“老爷,书院真神奇,这里的花四季不败。以前二郎与我说,我还不信呢……”
婶婶娇声道。
许二叔惊喜的起身,看着进入院子的侄儿。
比他更早一步的是乳燕投林的许玲月,过完年就是十九岁大姑娘的妹妹,身段发育的愈发玲珑浮凸。
“大哥!”
许玲月哽咽道,悲喜交织。
李妙真回京后,来书院告之过许七安的详情,重伤未愈,昏迷不醒,差一点就死了。
许二叔如释重负。
婶婶扭头一看,见侄儿毫发无损,脸蛋瞬间明媚,旋即收敛表情,撇撇嘴:
“老爷,我就说这小子的命又臭又硬,不用为他瞎担心。”
二郎的傲娇就是从婶婶这里遗传的。
寒暄一阵,许七安取出准备好的房契和地契,道:
“二叔,我在剑州买了一栋宅子,明日卯时,你便带着婶婶和妹妹们启程。”
他没有留银子,许家现在有钱,不缺盘缠和后续的开支。
另外,如果他遭遇不测,会有人把他的存款送给许二叔。
许二叔张了张嘴,没有接,深深的看着侄儿:“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