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个墙头草,你当初就是这样取悦许七安的?”朱成铸羞辱道。
“是是是……”
宋廷风慌不迭的点头,又从朱成铸的胯下爬了过去。
“不错,你小子有意思,本大爷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喜欢钻跨的。”
朱成铸拍打着宋廷风的脸,冷笑道:“这就是交友不慎的后果。”
他不再理会这个贱骨头,大步朝父亲消失的方向追去。
过了一阵子,演武场人走光了,只剩下朱广孝和宋廷风。
“狗东西,仗势欺人!”
宋廷风“呸”了一声,看向朱广孝,一脸无所谓地笑道:
“你小子,跟许宁宴待久了,本事没学会,臭脾气反倒见长了。你年底就要成亲了,这个节骨眼被关进大牢,不死也要脱层皮,最后还是得革职。到时候哪什么娶人家姑娘?
“人这辈子,能遇到一个想娶的姑娘,愿意嫁你的姑娘,不容易的。许宁宴那狗贼,天天混教坊司,不也没遇到这样的姑娘吗。”
朱广孝眼里泪光闪烁。
宋廷风啐了一口,没好气道:
“矫情什么,我油滑惯了,别说钻跨,叫人家爹都不碍事。你看大家不也一脸的‘这就是我干得出来’的表情吗。换你的话,估计都没脸做人了。”
他挥了挥手,道:“你走吧,我一个人坐会儿。”
朱广孝鼻音浓重的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