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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日,午门外鼓声大作,一名老妇人带着儿媳和小孙子,在午门外敲响了登闻鼓,状告魏渊敛财无度,污蔑良民。

怠政二十一年的元景帝,闻言大怒,责令都察院严查此事。

这条消息在京官中迅速传播,京城官场暗流汹涌。

老妇人当即被都察院的御史带走,她被带到都察院的审讯室,战战兢兢的低着头。

市井妇人对官府有着天然的畏惧。

“底下可是陆李氏?”

大案后,传来主审官威严的声音。

“民妇就是。”老妇人颤声道。

“抬起头来。”那威严的声音又说。

老妇人缓缓抬头,看清了高坐大案后的官老爷的模样,惊的差点叫出来,这位官老爷,正是不久前登门拜访,教导她告御状的那个中年男人。

“本官袁雄,你有何冤情,如实说来。”

“民,民妇要说的,都写在状书上了。”

“不够,得再详细一些。本官问你,你回答,不可隐瞒,明白吗。”

“是……”

“你丈夫陆震南,可有略卖人口,掳掠良家、孩童以及成年男子?”

“绝无此事,民妇的丈夫是做布料生意的小商人,勤勤恳恳的良民,怎么会略卖人口呢。”

“那为何人牙子组织的刀爷,一口咬定陆震南是组织里的头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