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二郎压低声音,夜深了,他却双眼明亮,炯炯有神,显得无比亢奋。
“他和元景帝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,但我想起了一件事……”
许七安揉了揉眉心,没想到无意中,又发现了一件与术士有关的事。
如果问题出在起居郎本身,而他的名字自行消失,这么熟悉的操作,和苏苏父亲的案子一模一样,和术士屏蔽天机的操作如出一辙。
苏航的案子,背后有术士操纵的痕迹,而这位起居郎的名字同样被抹去了……两者之间必定存在联系。
当年的朝堂之上,肯定发生过什么,而且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件。
“我怎么感觉忽略了什么?对了,离开剑州时,我曾经托大理寺丞和刑部陈捕头查过苏航的卷宗……”
许七安吃了一惊,如果不是二郎的这份起居记录,让他重新审视这件事,他几乎忘记了苏航卷宗的事。
而以他五品化劲的修为,记忆力不可能这么差。
看来我得随时写日记了,免得好不容易查出来的线索,自动遗忘……许七安心说。
“怎么查这个起居郎?最有效最快捷的办法。”许七安问。
“自然是找官场前辈打听。”许辞旧想也没想。
如果是屏蔽天机的话,不可能有人记得……许七安摇头:“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?”
“去吏部查,吏部案牍库里保留着所有官员的卷宗,自开国以来,六百年京官的所有资料。”许二郎说道。
他旋即摇头:“这些都是机密,大哥你现在的身份很敏感,吏部不可能,也不敢对你开放权限。”
除非不相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