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次,你要把自己的信念融于刀中,你修行的天地一刀斩,就是创造此功法之人的信念。”魏渊语重心长的教导。
对啊,我的《天地一刀斩》就是刀意的一种,那位前辈的信念是:没有什么是一刀斩不断的,如果有,那就逃跑。
“魏公,是不是说,我本身就领悟了半个刀意?那我是不是能在《天地一刀斩》的基础上,加入自己的东西。让它成为独属于我的‘意’?”许七安有些惊喜。
“孺子可教。”魏渊笑道。
谈话到了尾声,魏渊忽然说:“记得我们第一次初见吗?”
“观星楼里那次?”许七安不太确定。
“嗯!”
魏渊点点头:“你当时唱的曲儿挺有意思,我至今还记得……我站在,烈烈风中,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。望苍天,四方云动,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。”
他哼的还很标准。
“后续呢?我很喜欢这首曲子。”魏渊笑道。
这,我从小最害怕的就是被老师请上讲台,当众唱歌……许七安就说:“等将来魏公告诉我您和皇后娘娘的故事,我再给您唱吧。”
……
离开打更人衙门,许七安骑乘着心爱的小母马,进了勾栏,在勾栏里用药水改变了容貌,这才骑上小母马重新上路。
绕了许久,确认无人跟踪,他悄咪咪的敲开外室的院门。
“吱~”
院门打开,是个身子发福的老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