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,尽管从未答应与他双修,但在元景帝心里,早就是禁脔。
更何况,他梦寐以求的长生大计,还得靠这个女人来实现。
因此,任何男人与洛玉衡来往密切,都是不被允许的。
她可以对我不屑一顾,她可以敷衍我,可以搪塞我,这些都没关系。但她如果对别的男人展现出青睐,特别关照。
那个男人,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元景帝对许七安充满了杀意,就算罪己诏的风波没有过去,他也有无数种办法针对许七安。
皇帝要对付一个匹夫,很难吗?
一点都不难。
之前无视他,任由他上蹿下跳,是因为元景帝从未把他当做对手,没资格。他的敌人是朝堂诸公,是监正,是赵守。
许七安不过是风波中一个马前卒罢了。
即使是现在,他也没把许七安视作敌人,原想着等风波过后,再秋后算账。
没想到这只恶狗咬了不该咬的肉。
那么,就算付出一些代价,也要打死恶狗。
元景帝凝视着女子国师,沉声道:“听淮王密探回来禀告,国师也插手了剑州之事?”
俏脸素白,宛如无暇美玉的洛玉衡,微微颔首。
“国师为何插手此事?”元景帝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