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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试想一下,如果这件案子没有我的插足,那么它导致的后果就是皇后被废,四皇子从嫡子贬为庶子,再也没有了继承大统的可能。

“而扶持四皇子继位,是魏公一展抱负的开端。如此一来,魏公和元景帝,就是君臣决裂了。他们之间会留下无法弥补的裂痕。

“而福妃案的幕后主使是陈贵妃,陈贵妃背后有人撑腰是事实,嗯,这么想来,当初那个叫荷儿的丫鬟,能佩戴屏蔽气息的法器,这就很有意思了。”

想到这里,许七安捏了捏眉心,无力的感慨:“术士都是老银币。”

福妃案应该只是对付魏渊的冰山一角,甚至都不算前奏,不知道后续还会有什么行动。

“气运为什么会在许七安身上?”

他终于问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。

仇谦茫然呆立,回答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因为某些原因,气运不得不存放在他体内。原本在京察年尾的税银案里,他会被送出京城。”

“为什么要搞这么大阵仗把许七安‘送出’京城?你们不能直接派人劫掠?”

仇谦表情呆滞,喃喃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
许七安问道:“你说要把许七安削成人棍带回去,你那么恨他,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。”

仇谦回答:“他是盛放气运的容器,气运没有取出来之前,容器不能碎。”

气运没取出来之前,容器不能碎,对我来说,这是一个好消息……许七安再问:“怎么取出气运?”

仇谦:“我不知道,但父亲和那位大人一直在做相应的筹备,筹备了很多年。”

取出气运是一个困难,或者,繁琐的过程,正如当年初代监正机关算尽才窃取到国运……从他一系列谋划中分析,这位初代监正似乎不复巅峰,只能苟起来谋算。

换个角度思考,如果大奉国力继续衰弱,当代监正是不是也会面临这样的窘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