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人经历丰富,虽然入职时间短,可经历的大风大浪却是旁人一辈子都无法经历的……打更人们回想起许银锣经历过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大案,顿时心里不慌,安定了许多。
午膳前,许七安提着食盒,以及几块未经雕刻的黄油玉,返回官船。
他先把黄油玉放在房间,而后提着食盒,登上三楼,来到角落的一个房间前,敲了敲门。
“谁?”
房内传来老阿姨略显暴躁,但有气无力的声音。
“是我。”
许七安笑道。
听到他的声音,里面没动静了,也没开门,似乎打算冷处理。
“傅文佩,你开门啊,我知道你在家,你有本事勾男人,你有本事开门啊。”
许七安是个贱人。
“哐……”
门打开了,穿着青色婢女衣裙的老阿姨,柳眉倒竖,怒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。”
这个登徒子,在她房门前说什么勾引男人,太过分了。虽然她现在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婢女,可婢女也是有名节的呀。
又没人听到……许七安嘿嘿道:“你又不是傅文佩,你生什么气。”
见老阿姨翻了个白眼,想重新关门,许七安忙说:“给你带了午膳。”
老阿姨嗤笑道:“你有那么好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