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,许七安把魏渊分析的“一箭三雕”说给许二郎听,于是,牢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寂。
“原来如此,原来此案背后竟有如此复杂的脉络,我,我完了?”许二郎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。
不知道是因为脱身无望,还是因为自己的分析过于肤浅,这与他自认为的王者段位不相符。
“放心,大哥会努力救你出来的。”许七安这样安慰。
此处是刑部地牢,不适合说太多。
许新年惨笑一声。
……
告别许新年,许七安离开刑部衙门,打算回家一趟,安抚妹妹和婶婶,大半天过去,他一直在外奔波,家里两位女眷恐怕担惊受怕到现在。
远远的,听见厅内传来婶婶的哭声:“大郎怎么还没回来,二郎被关进刑部,不知道要受多少苦,好歹给个准信儿……”
许玲月安慰道:“娘,大哥肯定在奔走,疏通关系,你别急,等黄昏散值了,大哥回来会告诉您的。”
“那还要等多久,娘现在每过一刻钟,都是煎熬。”婶婶嘤嘤嘤的哭起来:
“你没听你爹说么,大郎去刑部求人,非但没见到二郎,还被羞辱了一番。”
接着,是许平志的叹息声。
婶婶虽然小心眼,一把年纪还自以为小可爱,但没在这时候辱骂二叔无能,救不了儿子,这大概就是二叔那么宠婶婶的原因了……许七安突然发现了这个以前没注意到的细节。
“咳咳!”
许七安一边进入内廷,一边咳嗽,吸引家人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