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外,一座酒楼的楼顶,青衫剑客楚元缜与魁梧的大光头恒远并肩而立,望着金光璀璨的净思小和尚,状元郎“啧”了一声:
“金光铸体,这须弥世界增强了净思的金刚之体,以许宁宴现在的实力,不可能斩断。”
恒远心情有些复杂,按理说,他是佛门弟子,本该站在佛门这边。可他同时也是大奉人士,且出战的是许大善人。
“对了,昨晚到底怎么回事?你们怎么没收到我的传书?”楚元缜问道。
“金莲道长屏蔽了。”恒远说。
今早,楚元缜来找他结伴“看戏”,顺带问起昨夜传书的事,两人对了口供后,一致认为是金莲道长屏蔽了四号。
“我知道是金莲道长屏蔽我的传书,可是,为什么?”楚元缜表示不解。
“金莲道长不想你说出许七安代表司天监斗法?”
“呵,你觉得有道理吗?”楚元缜哂笑道。
“没道理。”恒远摇头。
“我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。”楚元缜沉吟道,他没有纠结这个问题,转而说道:
“你在三杨驿站待了三天,可有收获?”
“金刚经不能轻易传授,度厄师叔祖告诉我,如果想一观金刚经,可以跟他回西域,在须弥山修行三年。”恒远说道。
“等你整个人从内到外成为佛门中人,与大奉再无关系?”楚元缜嘴角挑起嘲讽的笑意。
“并非如此,”恒远辩解道:“金刚经不是一般人能修成,你不奇怪么,为何是净思出面应战,而不是其他人?”
楚元缜心里一动:“西域使团里,只有净思修成了金刚经?”
恒远点头:“要么天生具备佛根,能了悟其中奥义。要么,去须弥山聆听佛法,或有一线可能,参悟金刚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