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两侧清一色的金锣,金锣身后是银锣,铜锣则被安排去值岗,没有资格待在凉棚里看戏。
许平志带着妻儿靠近,拱了拱手,便迅速带着妻儿和陌生妇人入座。
大名鼎鼎的魏渊和金锣没有搭理他,这让许二叔松了口气,当个小透明才好。
老阿姨也松口气,当个小透明真好。
……
这些凉棚中,搭建最豪华的是一座包裹黄绸布的休憩台,棚底摆设着一张张桌案,皇室、宗室成员坐在案边。
在后宫里脑浆子差点打出来的皇后和陈妃也来了,大家言笑晏晏,好像一直都是和睦的姐妹,没有任何龃龉。
四位公主到齐,怀庆坐在首位,裱裱坐在她边上。
皇子中,太子还在禁闭不得出门,其余皇子全来了。
这场斗法,于皇室而言,不仅仅是一场热闹,更关乎朝廷颜面,关乎皇室颜面。
“许七安在哪呢,他怎么没出来,他斗不斗得过秃驴们啊,秃驴打算怎么斗法……”
临安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,水灵灵的桃花眼到处乱看,没看到她的狗奴才,顿时有些泄气。
“悬!”
七皇子摇摇头,“那许七安是个武夫,如何与佛门斗法?再说,以他的微末修为,真能应对?”
三皇子笑着附和:“除非佛门与他比诗词。”
两位公主和众皇子忍不住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