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
许恒远没有说话,而是长叹一声。
“师弟这是……”
“贫僧想到此人,心里感慨万千。”
“哦?此言何意啊。”
许恒远缓缓道:“师兄有所不知,许七安此人,乃贫僧这辈子见过,最惊才绝艳之人。在修行方面,他天纵之才,整个大奉能与他相提并论之人,罕见。
“在为官方面,他坚决不拿百姓一针一线,以匡扶正义为己任。
“在破案方面,大奉高手如云,却不及他一根指头。
“在诗词方面,他被誉为大奉两百年第一诗魁,据说教坊司花魁们爱他爱的死去活来,他却置之不理。”
净尘和尚惊呆了,没想到京城竟有此等人物。
“世间当真有此等人物,不入我佛门,可惜了。”净尘和尚眼里有犀利的光闪过。
……卧槽,牛逼吹大了,这孙子想“度”我入空门?那我要这铁棒有何用?
许七安心里警惕,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,来了个图穷匕见:“此番来找师兄,便是想问一问桑泊底下的邪物,究竟是什么?
“贫僧知道此物与佛门有关,但想不明白为何要镇压在大奉的桑泊?”
“这……”净尘和尚面露难色。
“师兄有何难言之隐?”许恒远主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