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日本宫再请你进宫玩。”裱裱说。
同样的道理,她不能经常召唤一个外臣入宫,这容易造成流言蜚语。
出了宫门,从羽林卫手里牵回自己的小母马,许七安骑着她“哒哒哒”的往皇城外行去。
“皇后和陈妃之间的矛盾,肯定是无法化解了,陈妃这个女人,自己斗不过皇后,肯定会怂恿临安,把她当做对付皇后的矛。”
“按照怀庆的说法,少女时代的临安比现在还蠢,陈妃指哪,她就打哪。怀庆不还手,就只有被欺负,一旦还手,临安就要挨揍,而这一切正是陈妃乐意看到的。
“因为临安受宠,她被欺负了,元景帝不会坐视不管……临安要是又被欺负,今天这样的情况,肯定还会发生。
“我堂堂海王,不应该被鱼牵着鼻子走,我要想个办法,想个办法……”
一直返回打更人衙门,许七安也没能想出办法,他迁怒的拍了一下小母马的屁股,都怪它,颠啊颠的,颠的他心烦意乱,不能静下心来。
吃过午膳,他带着两个铜锣到外城巡街,因为距离过于遥远,还是得骑马,不能步行。
许七安最熟悉的是南城,许家老宅就在南边,而且这里还有一个养生堂,是六号恒远的地盘。
“哎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我的欧皇被动技能,我还得定期给恒远大师送银子做慈善呢……”
想到这里,许七安就万分惆怅。
……
南城的汉白玉擂台建在临河的广场上,短短两三天,擂台表面已是千穿百孔:有比斗时踏出的脚印、有刀砍斧劈的裂痕。
擂台上有两名江湖客在厮杀,一位肌肉虬结的糙汉,手里使一把黑铁棍;一位是使剑的少侠,五官还不错。
双方你来我往,打的不亦乐乎。
擂台边聚集了不少吃瓜百姓,以及内行的江湖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