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以二郎的傲气,打死也不会这么做的……许七安缓缓点头,“那诗词呢?”
许新年皱眉回答:“诗词不作考虑,我本身不擅诗词。”
他的备考重心在策问和经义,当然,其他学子也是一样。诗词这玩意,只能说随缘。
“有备无患嘛,大哥过来,就是为了猜诗词。”许七安说。
“那大哥打算怎么猜?”
“抓阄。”许七安神秘一笑。
……
“娘,我要吃橘子。”
相通的里间,小豆丁穿着松垮的单衣走了出来。
“晚上吃什么橘子,牙齿还要不要了,橘子在厅里,自己出去拿。”婶婶正心烦儿子将来的前程。
小豆丁一声不吭的出门了,她在外头的廊道里吃完橘子,心满意足的回屋瞌睡。
二叔和婶婶则继续探讨许二郎的前程,说着说着,婶婶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许新年送去云鹿书院。
二郎自幼便是天才,记性又好,云鹿书院招生时,许二叔带着儿子去清云山考试,一考便中。
“当初要是送去国子监该多好。”婶婶懊恼道。
“妇人之见,云鹿书院才是儒家正统。”许二叔哼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