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中年男人问道。
“你儿子先抢了我妹妹的食物,又打了她。所以,我只愿意赔十两银子。”许七安给出自己的态度。
道理和物理他都可以讲,不过许铃音打伤人是事实,尽管事出有因。按照许七安上辈子当警察的经验,处理这类事,要根据伤情来判断。
不过,也就赔点小钱了事,多了不可能。
中年男人冷笑一声。
双方对峙片刻,一队府衙的捕手赶过来了,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,双目凌厉,面如重枣。
身后跟着三个捕手。
他目光快速扫过院内众人,沉声道:“怎么回事。”
报官的家丁说有人闹市伤人,但府衙的这位捕头没有听信一面之词。
“在下赵绅,家叔是吏部文选司郎中。”中年人拱手。
捕头连忙拱手回礼:“赵老爷。”
中年男人习惯性的点点头,指着许七安道:“此人以力犯禁,纵容妹妹将我儿打成重伤,后有出手打伤我府上下人,请差爷主持公道。”
捕头凝视着许七安看了片刻,觉得这个俊朗非凡的男子有些眼熟,但没想起哪里见过。
“锁走。”
两位捕手摘下绳索,迎向许七安。
“这位捕头,你确信要听信一面之词?”许七安皱了皱眉。
捕头抬了抬手,阻止两名捕手: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