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看着,褚采薇睁大了眼睛,吨吨吨的咽口水。等这封信看完,司天监的寻常饭菜一下子不香了。
竟觉得难以下咽。
“可恶的许宁宴……”褚采薇拍桌而起,气冲冲的往外走。
“采薇师妹去哪儿?”
“我要去青州,还有禹州!”
“啊?”
“去酒楼啦,我才不要吃司天监的饭菜,差劲!”
……
黄昏之前,许玲月带着小豆丁从塾堂回府,身后跟着两名体壮的仆从。
穿着深红色罗衣,百褶长裙的婶婶,正握着剪刀,修剪厅里的盆栽。
婶婶这个一家主母当的很无趣,孩子们刚长大,未曾娶妻,因此还没有恶媳妇等着她斗。
再加上许府人丁不旺,不像那些钟鸣鼎食之家,里里外外一群人,婶婶管理宅子的担子也不重。
每天吃茶,浇花,顺便带着府上仆从出门逛街。
要说这内城,就是比外城更繁华更安全,她走在街上都不用怕遇到恶霸。因为内城有打更人巡逻,有京城五卫,有府衙的捕快。
她都一把年纪了,上了街,仍有男人魂不守舍的盯着她看,真讨厌。
许玲月进了厅,看见母亲俯身修剪的背影,小腰纤细,宽松的罗裙下是浑圆丰腴的满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