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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臣们面面相觑,如此看来,魏渊所言不假。这是个拐卖良家,逼良为娼的私宅。

“后来,她伺候了一位叫做塔姆拉哈的客人,受其赏识,成为了他的相好。”

塔姆拉哈……这是个异族人的名字。

元景帝眯了眯眼,瞥向工部尚书,颔首道:“后来呢?”

“某天夜里,她无意中偷听了一场密谈,听到了‘火炮’、‘器械’等字眼,于是被残忍杀害,抛尸井中。奴婢看到,与塔姆拉哈密谈者……”

说到这里,大太监扭头,指着工部尚书,尖锐的声音说:“就是刘尚书。”

元景帝一张脸瞬间变的铁青。

御书房炸开了锅,风向急转,众臣调转矛头攻击工部尚书。其中尤以大理寺卿反应激烈,感慨陈词,痛斥刘尚书不做人子。

在一片声讨中,工部尚书面如土色,宛如没有生机的木偶。

……

离开皇宫,许七安骑乘,与魏渊的马车并驾齐驱。

“魏公,工部尚书是齐党的领袖之一,把他拽在手里,可以将齐党连根拔起。”许七安沉声道。

车厢里,传来魏渊的失笑声:“现在不是拔出齐党的时机,没了齐党,最大的受益者不是我们。”

政斗属于白银水准的许七安没有纠结这个话题,转而试探道:“我可算戴罪立功?”

魏渊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刑部不会再捉拿你了,其余打更人,还得看陛下的意思。晚些时候,我会递个折子给宫中。”

嗯,这些事交由魏渊去操作……我晋升银锣的事儿应该十拿九稳……先回家一趟,安抚一下二叔和婶婶。

许七安当即请了假,告别魏渊,拍着小母马的臀儿,风风火火的往外城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