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众人心中的疑惑。
人死如灯灭,是不可能复生的。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恒远说了句众人听不懂的话。
“他一年前就死了,被人用秘法将元神封在肉身中,成了没有知觉的行尸走肉。这一年里,支撑着他的,是复仇。是平阳郡主的血海深仇。
“你们若不信,带回衙门让仵作检验便知。”
“谁救了他?”一位金锣质问道。
恒远摇摇头。
那位金锣与杨砚等人相视一眼,又道:“平阳郡主的尸体在哪里?带我们去。”
顿了顿,他吩咐周围的银锣:“将恒慧的尸体送回衙门。”
几位金锣押着恒远离开小院,给了他一匹马,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城。
许七安骑在马背上,心情有些沉重,他半晌无言,许久后低声道:“那是恒远?有没有可能被夺舍或者被控制?”
趴在他肩膀的灰猫懒洋洋道:“是恒远没错,呵,我虽然不能望气,但也有自己的手段分辨真假。”
“恒慧真的死了吗?”许七安不太相信。
“他的死活不是案情的关键,”灰猫低声说:“他本身就是傀儡,魔手不见了,对于幕后的人来说,他的死活便不再重要。你应该感到高兴,案子破的比你想象的要轻松。”
“实在无法高兴起来,恒慧和平阳郡主都是可怜人。”许七安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丝没有笑意的笑容。
他叹息着转移话题:“恒慧的案子有问题,就像是幕后之人故意推到台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