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银的材料是盐,而盐过于昂贵,听完司天监术士的禀告后,元景帝就打消了量产假银的想法。
“不止如此,此人在长乐县当值时,表现优异,屡破命案。”长公主加了把火。
元景帝笑道:“既然如此,你不必多此一举吧。”
长公主低头,心悦诚服:“父皇明鉴,就在昨日,那铜锣许七安与衙门中一位银锣发生冲突,一刀将其斩成重伤。以下犯上,依照律法,当腰斩。
如今人在地牢里关着,儿臣可以请求父皇,允他将功赎罪。”
长公主没有解释冲突的原因,没有为许七安辩白,因为她知道,这些都不重要。
父皇不会在乎谁对谁错,父皇只在乎谁有用,谁能办事。
果然,元景帝甚至没有犹豫和思考,颔首道:“好,既然怀庆为他求情,朕就允他将功补过,协同办案,若半月内抓不住毁坏太祖庙的真凶,朕直接斩了他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
……
皇子皇女们离开御书房,与各自的侍卫会合,长公主从侍卫长手里接过自己的佩剑。
二公主挽住同胞兄长,太子殿下的胳膊,小声道:“哎呀,被怀庆给抢先一步。”
太子摇摇头:“未必是好事,此案连魏渊都觉得棘手,怀庆只是走一步闲棋。那铜锣真能破案,是意外之喜。若不成,怀庆也没损失,本身就是要腰斩的。”
“哼,怀庆心真黑。”二公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,问道:“哥哥,永镇山河庙到底怎么回事?”
边走边说,太子环顾四周,低声道:“此案不简单,否则魏渊不至于愁容满面。其中的秘密,恐怕只有父皇才知道。”
当然,将来我也能知道……他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,同时,脑海里浮现女子国师不染尘埃般的容颜,心里一片怨念。
“临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