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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铜锣齐齐低下头,竟不敢与他对视,即使这个大宦官一直以温良恭俭的形象示人。

朱阳眸光锐利的盯一眼给自己汇报消息的银锣:“你将事情,一五一十的再禀告给魏公。”

那银锣便重新汇报了一遍,内容与告之朱阳的如出一辙。

几个铜锣皱了皱眉。

朱广孝推了宋廷风一下,他沉默寡言,不善言辞,只好让外向的同僚出面。

魏公面前,我说话也发抖啊……宋廷风深吸一口气:“魏公,卑职有事禀告。”

得到魏渊颔首后,宋廷风低声道:“集结时,我们并没有迟到,但朱银锣刻意刁难,动手殴打我与许七安。

“抄家时,他强行把我们三人留在前厅不准进内院,官大一级压死人,我等只有照做。

“直到后院传来女眷们的哭喊声,许七安再也忍不住,冲了过来。他喝退了其余铜锣,却对朱银锣无可奈何。

“朱银锣知法犯法,非但不收敛,反而将女眷拖到院中,打算当中凌辱,以此来逼迫许七安出手。”

朱阳眯了眯眼:“构陷上司,同样是死罪。”

宋廷风咬了咬牙,大声道:“魏公明鉴,此事在场铜锣有目共睹。”

同样一件事,差不多的说法,但其实是两个概念。

那位银锣的禀告中,凸显出许七安抓住朱银锣的错漏,痛下杀手,以报私仇。

而宋廷风的内核是,银锣恶意挑衅,处处刁难,许七安忍让许久,终于看不惯银锣的罪行,怒而出手,伸张正义。

魏渊看向其余几位铜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