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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采薇坐在八卦台边缘,穿着小皮靴的脚丫子凌空晃荡。

怀揣着一包蜜饯,津津有味的吃。

长公主站在边上,裙摆飞扬,翩翩如仙子。

“监正,本宫一直有个疑问。”长公主声音清冷悦耳。

“公主请说。”监正老头举着酒杯,目光总是在看向远方。

“人宗搬入皇城,蛊惑父皇修道,十九年来不理朝政。云州匪患难平,各地灾难频发。朝廷对南疆的掌控越来越薄弱,北方各部狼子野心,大奉内忧外患。”长公主叹息道:“您在等什么?”

许久没人回答,长公主回头一看,监正眯着眼睡着了。

褚采薇没好气道:“公主你别理这个糟老头子,年纪一大把了,能活几年是几年吧。”

“……”长公主看了她一眼,司天监就一个女弟子,所有人都宠着她,也就她敢这么说监正。

“你和那个铜锣很熟?”长公主换了个话题。

“嗯呐,”褚采薇眯眼笑,月牙儿似的眸子:“许宁宴是个人才,说话又好听,我觉得他挺有趣的。”

……

养生堂。

在周边住户里静等了两天的恒远大师,终于等来了异常。

一位穿绿袍绣鹌鹑的九品小官,领着一群工匠进了养生堂,没多久,里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,一直持续到黄昏。

恒远大师等到夜里,确认周边没有埋伏的打更人和司天监白衣,这才离开民户,进入养生堂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