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立连连摇头:“我没有,不是我,我是被冤枉的。”
一众官员死死盯着司天监白衣。
这位白衣义正言辞道:“他说谎!”
周立面无血色。
……
三日后,周侍郎因为贪墨国库钱粮,教子不严,被罢官充军。其子周立流放南疆。
……
五十骑慢悠悠的行驶在官道上,许二叔策马领头,春风得意马蹄疾。
周侍郎倒台的消息传来后,许平志拉着许七安和许二郎喝了一晚上的酒。既有报仇的畅快,也有卸下沉重担子的轻松。
兄弟俩骑马跟在许平志后边,许二郎说道:“有件事情想请教大哥。”
许大郎侧头看他一眼:“好奇为什么周立会认下这个罪,或者说,威武侯等朝堂大佬会看不穿这个不算高明的栽赃嫁祸?”
许二郎沉吟道:“只想到了一部分,对于周侍郎的政敌而言,周立不管是不是冤枉的,并不重要。他们会抓住这个筹码,咬死周侍郎。
“而对威武侯来说,这是一个报仇的机会。以前他斗不过周侍郎,是因为没有帮手,眼下就是天赐的良机。所以他那天覆甲上殿,闹的满朝议论纷纷。
“至于女儿是不是周立绑的,他或许会怀疑,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,显然是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欺辱他的女儿的周大公子更可恨。
“我想不通的是,这事儿并不是周立做的,周侍郎和他的同党心知肚明,理当做出应对之策。”
“你当我那天为什么要去司天监?”许七安哈哈大笑:“还记得司天监八品叫什么?”
“八品望气师……”许新年眼中异彩绽放,豁然开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