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面甚是尴尬。
第二天就传遍京城官场了,引为笑谈,以致于连王捕头都从朱县令那里听说了此事。
对于这个重视三纲五常以及名声的时代而言,发生这种事,是脸皮不能承受之重。
许七安看着许二叔和许二郎,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画面:
许新年:“呦,爹,您也来啦,今儿这姑娘让给我,明儿她归你。”
许二叔:“滚,谁才是老子?我先睡。”
许七安:“你们都退下,我要独上其身。”
想想就不寒而栗啊……许七安咳嗽一声:“教坊司的事先搁置,我们继续打探消息,毕竟教坊司不是非去不可,我们也不确定是否真的能从浮香花魁那里打探到有利的消息。
“后天重新坐下来汇总消息,如果没有额外收获,咱们再考虑去教坊司。”
听他这么说,许二郎和许二叔态度顿时好转,纷纷点头。
许七安心想,还是我牺牲一下,明晚去一趟教坊司吧。
……
第二天中午,许七安告假回许府,往日里还算热闹的许府,清冷了许多。
丫鬟和老妈子带走了一半,留下门房老张和几个仆人打理。许二叔和许二郎在外未归。
许七安轻车熟路的去了内院,推开许二郎的房间,翻箱倒柜的找出了那件月白色的儒衫,面料珍贵,绣同色云纹。
他脱下捕快服,换上了小老弟最体面的这件衣服,腰带上悬一块质地还算可以的玉佩。
许七安站在铜镜前,看着自己此刻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