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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二叔大喜过望,这无疑解决了他一桩心病,家中女眷能得到妥善安置,他才没有后顾之忧。

“辞旧,多亏了你啊。爹就知道,让你读书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。”

许辞旧有些汗颜:“爹,是大哥的功劳,与我无关。”

“宁宴?”许二叔意外的看向侄儿。

听完儿子的解释,许二叔就惋惜的说:“宁宴啊,二叔这辈子做的最大错事就是送你练武。”

许二叔现在已经相信侄儿是枚读书种子。

我只是把上辈子学的知识有效利用而已……许七安沉声道:“有件事要告诉二叔,我刚回来时,被人跟踪了。辞旧,你呢?”

父子俩表情一变。

许新年皱了皱眉:“就算被人跟踪,我又如何得知?”

他只是个开窍境的书生。

许二叔站了起来,有些焦躁的来回踱步,沉声道:“宁宴,今晚你留宿府里,我们叔侄俩住的近些,这样好照应。

“另外,我晚些时候出门一趟,去御刀卫那里只会一声,让他们晚上加强附近的巡逻强度。”

许新年和许七安对视一眼,心情沉重。

……

吃饭时,许七安看了眼吃相优雅的妹妹许玲月,咳嗽一声,吸引一家人的注意。

他从怀里摸出一只雕刻“宝器轩”三个字的红木小盒,徐徐拉开匣子,这是一支做工精细的金步摇,簪首是雕工精美的花朵,镶嵌珍珠,垂下一道道纤细的金质流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