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把扣子全都解完,法雅像是打了场胜仗,大喘了好几口气。
不行,这太刺激了。
“我现在要把你外套脱掉了。”不断告诫自己要镇定要镇定,法雅俯下身,轻手轻脚的把一期一振外套脱了下来。
正要敷开被子给他盖上,突然,法雅想起了刚才搪塞短刀们的借口。
他倒是没骗他们,的确是准备了解酒药,只不过没在自己屋里,而是一直被放在衣兜。
轻柔地拍拍一期一振脸,法雅放柔语气:“一期,醒醒把药吃掉。”
结果不仅没能把他拍醒起来吃药,拍人脸的手还被一期一振抓住扣在脸边。
法雅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。
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响。
身体再次下沉,那人和自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仿若生来便密不可分。
“一期…松开我的手。”
睡着的家伙当然不会有回应。
咕咚。
他紧张的咽下口涎,好不容易不再帕金森的手指又开始哆嗦起来。
缓缓的继续下沉身体,直到嘴唇碰上冰冷的肌肤。
这个动作持续了三四秒后,法雅像个橡皮筋一样弹正身体,不可置信的捂住唇部,好像刚才受到非礼的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