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失笑,法雅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,见一期一振还是偏着头,大着胆子揪揪一期一振的袖子。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一期一振没回他。
于是法雅又道:“你生气了?”
一期一振闷着嗓子说,“没有。”
这副别扭样子让法雅感觉自己找到了新大陆,但即使那么别扭,看在他眼里却还是觉得可爱的要命。
法雅想自己这是没救了。
治疗不了,也不想治疗的那种。
刀匠睁着自己的豆豆眼,一脸懵逼的看着审神者大人和他的刀……调情?
不对这个词不能用在审神者和刀剑身上,但是……
刀匠抿了抿嘴巴。
怎么感觉这一人一刀明明物种都不同,却愣是满屋子都让他们给搞出来了粉红泡泡呢?
这时,三把刀槽上的时间清零,刀匠看看刀槽,又看看气氛不大正常的审神者和他的刀,心中的天平不断摇摆。
这,到底是要提醒一下审神者大人你的新刀好了,还是应该自觉主动的闭上嘴等他们自己发现呢?
踌躇了好久,见法雅一直都没有把眼睛放到锻刀炉上的意思,刀匠终于下定决心,迈着自己的两条腿去揪法雅的裤脚。
实在是法雅太高,而它……又长的太小。
那么小小的一个,法雅随便使点力都能揪着它的领子把它给提溜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