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质的大床上,幼崽似乎睡的极为安稳。
法雅手贱的戳了戳他的脸。
凉凉的,还很软。
弄的法雅想再戳一次。
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道送命题,叹了一口气,找了个凳子坐在床边,法雅伸出手,似乎想要通过这只手去触碰那遥远的故乡。
他知道这里与自己的世界全然不同,无关距离。是时空的差距。
他想回家睡觉了。
“碰!”门被踢开,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神游天外的法雅一下子就回了神。
那人周身围绕着恍若实质的黑气,看的目前毫无反击之力的法雅一愣一愣的。
知道这个身体几斤几两,他并没有试图训斥来人的粗鲁,而是搬着自己的小板凳,乖乖的坐到一边。
法雅懂得趋利避害。
他闻到了血腥味。
何况……这个身体在发抖。记忆里,这具身体的生命最终是由这家伙结束的,导致现在只要一看见这家伙就会从心底里蔓延起恐惧来。
算是一个后遗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