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你的

林烟无动于衷撩发,“闵行洲喜欢你什么。”

校花妹妹应,“他看起来并没有喜欢我,你早就不是他的妻子,也不是他的谁,我想,你是不是不该管那么宽。”

“确实。”林烟心不在焉回话。

校花妹妹觉得,既然代言“摊牌”不再合作,说话也不客气,“我不猜他的心思,但我喜欢他的腹肌。”

林烟扬眉,“见过?”

校花妹妹摇头,“透过衣服面料猜的。”

林烟问调酒师要了杯朗姆,假客气和对方碰杯,“祝你好运,以后会见到的。”

校花妹妹愣了。

林烟离开会所,倚在桂花树下等代驾,这里地方偏僻,等太久。无聊之余她念叨了句,“风流,身体到处勾引女人。”

“你在骂谁。”

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,冰凉的唇几乎贴在她耳际。

没有行人路过,过于安静的氛围,仿佛只有她和他的心跳在叫嚣,有着莫名其妙的磁场在牵引过往。

林烟屏住呼吸,沉默,僵持,几分钟后回话,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
易利顷声音控制住力道,变得尤为低而痒人耳膜,“谁又惹你不开心。”

她蓦地回头,“是不是我不开心就会碰到你。”

易利顷仅仅看向她那一刻,压下骨子里的冷漠,谨慎儒雅,“是我想碰到你。”

对视间,男人金丝镜框下的眸子,浮浮沉沉,像深海里浮出汹涌海浪,吞噬她,侵袭她。

这种感觉,令林烟欲言又止。

好半响,她转移话题,“你看起来也不开心。”

易利顷,确实不开心又开心,伸手抹开因风吹乱贴在她脸颊的发丝,动作缓慢且温柔,怕弄碎了她般,“你又瘦了。”

林烟站在原地不动,“我去了南极,可能冷的。”

她还说,热胀冷缩。

听她的话,易利顷无奈又好笑,“我知道,你喜欢企鹅。”顿了顿,他声音带笑,“你成年那天也是偷偷跑去南极。”

他知道闵行洲追去,他就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