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,你不要我了?

闵行洲挑眉冷笑,“我这么养你,你不够舒服?”

环境的关系,太子爷衣裳松垮慵懒的关系,林烟免不了口干舌燥又紧张,身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,“够…够了。”

他俯首,眼神暗沉,“紧张什么。”

“没…没有紧张。”林烟盯着那张近在咫尺之间的英俊脸庞,“是德雷克海峡的风浪太大声。”

他用一只手禁锢她解开皮带,一甩一落间,风流又放浪。林烟几乎是立刻闭上眼睛不敢呼吸,想象中他的疯狂占有没有到来,他只是含住她的嘴唇,用力吻着。

他一边吻她,一边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。

林烟的意识被搅得时有时无。

闵行洲扶住她腰,压到床褥上,薄唇停留在她长发间,“陪我睡觉。”

林烟回避着,“不行,医生交代过目前不行。”

“不弄你。”他戏谑一笑,那一声极有滋味地落在她耳际,“想什么。”

林烟耳根泛着红,低下头在闵行洲怀里躲躲藏藏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
相比她的狼狈,闵行洲却从容不迫冷冷清清,身上连点情欲的痕迹都没有。

到最后,房间里只留一盏暖色的壁灯,光线昏暗且暧昧。

白色天鹅绒被下,两个人赤裸相拥。

林烟不知道自己的衣服被撕烂后太子爷扔哪了,她被他固定在怀中,他的每一下心跳强有力地在耳边循环,无法形容的震撼和力量感。

林烟好几个小时都寸步不能离开这个被窝,她并不困没办法睡着,枕在闵行洲胸口,“我们的关系就…”

闵行洲没有给她把话说完,缓缓吻着她的颈子和耳垂,“去迪拜。”

林烟回头,这人总是如此,一提到划分关系的事,他总是不动声色绕开话题,于是,林烟唇齿虚虚含住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,“总裁,我想回家。”

他音色沉了几分,黑眸里的情绪无声沸腾,“存心气我?”

林烟强行解释,“你去迪拜谈生意,我去有什么用,端茶倒水干不来。

他视线极轻地落在她脸上,眉目尽是黏稠的情欲,“暖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