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账(三)

“我知道这个道理,并不妨碍我听一听,乐一乐。”林烟说着,因为在甲板受风,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。

“嘁…”

一小声。

轻微,娇弱,软绵绵,集病态于一体,像刚出生的幼物啼叫了一声。

他瞥她,攥紧她的手腕进邮轮,林烟紧紧跟着他走。

邮轮里有暖气,林烟脱掉外套,坐在沙发上等着服务生端好吃的过来。

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羊毛毛衣,紧身的款式,腰肢被勒的很纤细,坐在闵行洲大腿上,他一向爱贪婪地握住、把控她的腰。

不给她动一动,这是不打算放她离开这艘邮轮。

看她吃甜点,他非要她喂。

林烟挖了一勺,象征性递到闵行洲唇边,最后送进自己嘴里咬着,挑衅地看着闵行洲。

就不喂他。

下一秒,林烟就失策了。

闵行洲强夺,碾进她口腔。

呼吸共融,他就像一只饿坏的狼,霸占的掠夺。

林烟喘着粗气,瞪了闵行洲一眼,“就会抢。”

闵行洲低笑出声,指腹抹了下唇角,“玩够了回家。”

一提,林烟想从闵行洲怀里起身,喊着要出去看极光。

他抱着她,不许,“着凉我弄你。”

林烟觉得闵行洲这人不解大自然的风情,“极光很漂亮,还可以许愿。”

闵行洲表情极淡,漫不经心地问,“许了什么愿。”

林烟卖关子,“跟闵行洲有关。”

他眯眼,“许我永远爱你?”

林烟又挖了一小口奶油送嘴里,“这可能实现吗,我才不浪费这个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