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的赵医生斟酌两句,“069号病房,午休时间安静点,关起门来再你侬我侬。”

林烟泄了气,挨着那吸溜温水,问闵行洲什么时候能出院,闵行洲走到她床边,“亲一下,告诉你。”

林烟别开头,“我想出去晒太阳。”

“不出。”闵行洲扳回来,双手捧起那张白如纸的小脸,确实漂亮,也可怜兮兮的。

她看他,“你再靠近一点点。”

在闵行洲俯身照做的同时,林烟往闵行洲脖子里扎,唇冲击到他滚动吞咽的喉骨,磨着吻,蛮灵活的,又不敢大举动,像是在刀尖上小心翼翼舔血。

闵行洲略一掀眼皮,看身下缓缓蠕动的一小只。

林烟仰面,“带我出去,半天就回来了。”

闵行洲含着笑,淡淡地说,“不行。”

林烟脸上有笑意僵住,闷的心堵,“白嫖。”

闵行洲转身走去窗前拉上窗帘,“休息,晚上给你带甜点。”

林烟犹豫了一下,“真的?”

“真的。”

他站在床头,目光轻瞥那两只兔耳朵,声音低得像是鼻音,“谁给你的兔耳朵拧了。”

林烟说她自己。

闵行洲似笑非笑的凝视她的脸,“为什么要拧。”

她瓮声瓮气,“它丑陋。”

他伸手触碰她裸露在外的几缕发,把玩在手心,“知道我见尤璇又生气了?”

林烟看着天花板,“并没有生气。”

“真没有?”闵行洲看了她好一会儿,“是谁刚刚吃味的劲儿冲冲的,说我偷,我至于去偷么。嗯?”

林烟觉得自己一定是矫情病在犯,他偷又如何,到底在以什么身份去质问。

可她痛的是,她的孩子成了别人的祭奠品,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,在闵行洲没来之前,她问过三小姐。

是一个变态狂送给尤璇的礼物。

她第一次见到易席森的时候,还欣赏他的才华,和他交谈,谁能想到人心那么难猜且没下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