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假假,心狠手辣。

蜀黍低头看电脑,“赵言琛,要老实交代。”

赵二当然老实,同样看着电脑:“入侵外网查傣国的基站定位,动用闵家的私队了。”

闵家有个保镖私队,那个队叫坤达。

非不必要不允许出现,但今天用了,为了排查出易家安插在港城的人以及事。

“所以知道广告牌安装炸弹。”

“所以知道易家要施行计划,易家就是下流东西,没用东西,男人跟男人之间不服来硬战,偷藏炸药制造恐慌算什么本事。”

“他奶奶的,我还真看不起他们。”

赵二一顿言语文化输出。

理就是那么个理。

易家在港城地界拿得出炸天,这本事是真不小了,就是手段肮脏,傣国警方怎就这么纵容这一伙人乱来。

蜀黍轻轻、温柔地用银色手镯扣住赵二,“赵二公子,斯文人注意点言辞形象。”

“谢谢夸奖。”赵二觉得话中听,但是不赞同,“我不是斯文人,我就一花心公子哥,去各大夜店打听打听,我赵言琛,港城夜店小王子no.1。”

蜀黍微笑:“看着像初犯,也就10天教育教育,你别废话了。”

初犯这词用得好,赵二仰面:“11天,别留底行不行,文庭叔?”

蜀黍扫了一眼赵二,出门打电话。

他文庭叔乃至六亲不认的人物。

他儿子就因为阳光酒店一点破事,天天被盯。

飞机上,闵行洲拨打林烟的号码,关机。

闵行洲挨到靠椅,长腿交叠,懒散搭在茶几上,防风的打火机缓慢开合。

他点了根烟,吞没一口浓雾,缓缓抵出,浓眉拢了一层薄愁的晦暗感。

半响,他拨通袁左的号码,袁左接了。

“老板,我们在医院。”

夜半,市区总医院说不上的安静与空荡,有几个人,也没人说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