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的故事(续)

林烟气息此起彼伏的哽咽,凝视他的双眸,看到了暗无边际的黑夜。

闵行洲神色又带了点轻佻,伸手摸到床头的开关,一下子陷入黑暗,压在她身上的黑影更沉了些。

他掐她后脖子带起,继续覆上,纠缠。

把她抛进泥潭挣扎,骨头都颤软无力。

闵行洲的吻,不禁沾。

闵行洲的床,更不能沾。

他这个人刻薄堕落,不话深情,不念对错,贵胄的皮骨之下是不羁和放纵爱。

做着暧昧的事,他的撩拨一点都不退缩,从不打算刻意收敛自己的浪荡。

林烟品尝到他的一半勾引,一半薄情。

后面,闵行洲套上浴袍拿烟出阳台,声音嘶哑得不行,“讨厌你像她。”沉默之余,林烟只看到他的背影,他添一句,“别像。”

那个她,是指尤璇。对男人勾三搭四的态度对付他。

林烟懂他话里的意思,“你不就是只爱尤璇那种吗,风情,大胆,韧性十足,爱你又不爱你,模糊不确定性最勾你征服。”

落地窗的纱飘荡,闵行洲推开,看不到情绪,“别来找架吵行吗。”

林烟心里不服,这回没变乖,“我和易利顷并没什么,像你?”

闵行洲想点烟,没抽一口,“像我什么。”说着,他回到床头,手撑在枕头上,不过几秒钟。

阴影下来,林烟手揪紧身下的床单,腔调细细诺诺,“渣。”

“回答我。”闵行洲盯着她,“你现在差多少。”

林烟发现闵行洲没过去几天前的事,于是,笑得无辜,“别吓我,你看过医嘱吗,你不能让我不开心。”

他扭头烟放嘴里,笑得漫不经心。

挺有意思。

闵行洲想起一件事,问过林烟愿不愿意回他身边,她到现在闭口不提那件事,只谈拉黑的事,会折磨人了林烟。

这种明晃晃的关系制约,她玩得相当漂亮。

男人一旦起了心思,这时候你越是拒绝,越激发他们骨子里卑劣的强制欲。

到底怎么发展到这一步到底。

发现林烟有天赋。

并不是尤璇那类放肆爱的大胆,过程带给的刺激感很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