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她就娶她

这帮人就姓何的身边没有女人过,漂亮妹妹自知无趣只能退下。

闵行洲侧过身,“报的哪座庙出家。”

对视一秒,何公子执酒杯抵额,笑出声,“你也想去?”

秦涛突然到场,抛着打火机,跳到桌子上坐,来一句。

“太看得起你洲哥,他能舍得心中卿卿?”

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卿卿。

但是谁他妈傻逼什么都有的时候去出家,禁欲禁肉。片刻安寂,没人应秦涛。

秦涛自己倒酒灌入喉,烈得他直辣舌头,也就闵行洲喝得这款。

秦涛话痨,于是调侃刚刚的事,“老何对女人过敏,碰他他跟触电一样浑身反感。”

洁癖。

秦涛又觉得吧,“喜欢过林烟,他看别的女人都是浊骨凡胎,没救了。”

何公子搭在酒杯上的手蜷了蜷,若无其事避开目光。年少轻狂青梅竹马,林烟从小漂亮得紧,美到大,男人荷尔蒙一上又怎会不动情。

“谁没年轻过,过去了。”何公子说得坦荡。

秦涛认为,林烟确实有点那个魔力。

要不然狐狸精回头,太子爷怎么没反应了。

秦涛说何公子,“找个人结婚,我都觉得你中林烟的毒。”

何公子笑笑,话也不知道跟谁说,“我并没那意思,别多想。”

秦涛突然一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样子,低声说抱歉二字,没再敢提,圈里心照不宣,人家现在是闵行洲的女人,保不齐还能重新成为财阀太太。

酒喝几口,秦涛笑嘻嘻看着闵行洲,“不回家?”

闵行洲态度不冷不热,“得手了?”

秦涛知道指的是绾绾,点头,“家里不同意我跟她,你帮帮?”

并不说话。

闵行洲拿秦涛的火机点烟,手指压下,没反应,不紧不慢抵出烟丝,随即,他丢开打火机,啪哒的声响。

闵公子一旦不说话包间里就莫名其妙陷入死寂般的安静,缠绕冷意和阴霾。

何公子想放酒杯都怕弄出声响惹那尊阴晴不定的太岁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