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涛偷偷瞟一眼闵公子,就敢瞟一眼。
闵公子慢幽幽吞云吐雾,一口烟熏很浓,情绪毫无波动,捏烟蒂的指尖粉得厉害,男人激素分泌红得厉害。
秦涛感叹,闵公子这人真他妈坐得住阵脚,从容不迫。
楼下。
易利顷问身后的黑衣人掏口袋,捧出一大裹糖,“话梅糖,傣国特产,上回没给带上飞机,物流晚了。”
一股淡淡的话梅奶味儿飘入鼻腔,林烟眼睛一亮,“这个我听说过,好奶好香的。”
她喜欢。
又酸又奶的。
易利顷缓缓说,“放心,都经过我们的手而已,不会有问题。”
林烟应,“我自是相信你。”
易利顷又捧出一裹,示意林烟打开拿什么装。
林烟身上可没什么能装的东西,手摆了摆裙子,踌躇两秒,“裙子没有口袋。”
易利顷脱下马甲对襟,裹住,打结绑好塞到林烟手里。
“介意吗。”
很像包袱,圆鼓鼓的,林烟忍着笑,头差点磕到柱子上,易利顷掌心伸过来挡住说她笑的时候收敛点。
秦涛偷笑,这两个私下里一定就是这么相处的,不算暧昧越界,明里暗里都是关心体贴,再下去铁石心肠的女人都心思动荡。
林妹妹不动心原因有一,爱上闵行洲,拔不出来,不然哪个女人招架得住姓易这款深情专一的攻势,温水煮青蛙听说过吗。
量变到质变,某种习惯积累到一定程度,青蛙可不就被煮死了。
以前这俩见面都是听说或者匆匆掠眼,闵公子这回是亲眼目睹这种温水煮青蛙的全程。
也不知道无心的闵公子爽不爽,懂不懂,刺激不。
介意是肯定,没男人乐意自己养的花当面‘绿’自己。
易利顷那人他不怵,甚至还故意,你爱不爱,不爱给我。
爱不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