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涛大方,5万一只猫很正常。
啵、
林烟能想象得到绾绾手捏泡沫的场景,绾绾不开心就爱捏泡沫。
绾绾,“是他们儿子吗,分手还送猫过来,第一回说外出录大片没人照顾,我忍了,大波妹这回说猫只喜欢秦涛,就放这给秦涛代养,她不拿走了。”
林烟特意开扩音器,扭头看闵行洲的侧脸,“男人就是贱得慌,跟挚爱的宠物他们都当儿子来养。”
这话,实则骂他。
闵行洲腾出一边手,掌心落在她大腿爱抚,轻轻一拧软嫩的地方惩罚她,林烟身子一弓,忍不住一抖,乱扭隔痒。
闵行洲太清楚,她身子很容易敏感,一碰就敏感。
林烟想拿开闵行洲的手,他不松,狠劲反控她手一同压在腿上,似抚触什么丝绸柔肌般流连忘返。
闵行洲侧脸看林烟,玩味十足,“碰碰。”
通话那边还火气上头,细细碎碎说一通。林烟任闵行洲去了,他倒是抚上瘾,游离在群摆边缘。
似乎她只要再说一句指桑骂槐的话,闵行洲就能来真的收拾她。
又听到绾绾吼,“还有那个coco,见秦涛一回亲一回,她们就没把我当个人看!”
抛开青梅竹马一起玩大的情谊,林烟这时候先站绾绾,“风流。”
绾绾大声附和,“全是渣男,没一个好的。”
林烟点头,指桑骂槐说身边人,“渣男。”
闵行洲刹车停在路边,上半身拖着安全带即将弹崩的弧度,俯到林烟耳边,手指探开林烟的裙摆,低低含笑意的声音,“你再骂试试。”
磁性的声线伴随意痒钻入耳膜,无声无息渗透到神经骨,林烟后背死死贴住座椅,浑身崩着不敢动。
不敢,不敢。
嘴瘾是过爽了,这报应下一秒就到。
闵行洲见她这副老鼠见猫怂的小模样,蓦地发笑。
有时候,他挺喜欢这样的林烟,嘴硬身体怂。
她时不时也会画大饼:闵行洲,我最爱你了离不开你了。
结婚那阵,她天天画,扭头就暗戳戳开嘴皮:闵行洲是渣男。
爱是真的爱,怨也是真的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