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家可归的闵公子

闵行洲不冷不热,看着林烟。

“要下雨了。”林烟揽披巾,笑得媚,“总裁是打算留在我家过夜吗?”

闵行洲情绪不明,“有什么招待我。”

“面条。”林烟想了想,“果汁,酸奶,温水。”

闵行洲没听完,睨她,“我的东西扔了没。”

林烟温顺的摇头,“没,离婚不离恩情。”

闵行洲拍手边的车门,示意她过来。

“你要回哪里?”林烟走近些,平底鞋抵着男人的皮鞋,抬头问,“檀园?”

闵行洲一派不疾不徐,“卖了。”

林烟,“老宅。”

“不喜欢。”闵行洲俯身,抵她的额头。林烟只要稍稍一动,就能碰上男人清薄的唇。

咫尺之厘。

他目光看她的脸,眼神带着穿透力,讳莫如深。

林烟喉咙顿时发涩,仓促几下,极力稳住脚跟。

“住酒店套房?”

“住不了。”闵行洲沉默一会儿,神情散漫,“维修水龙头。”

“要不连夜买一套大平层住?”林烟考虑种种,许久,“你有钱,有人脉,深夜买房这对你来说不难。”

闵行洲耐人寻味笑,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,车灯照亮,清醒的看见她挥手说拜拜,风摆她的发尾,那一双眼含情带媚。

欲感千金,贵妇未满。

闵行洲腾出一只手点烟,胳膊搭车窗,轰油门离开。

这女人,她放个钩给个提示,转身她压根就不打算留他过夜。

闵行洲猛的把烟吸进肺里,深深灌肺的烈性。

会所的桌球室。

‘无家可归’的闵公子掌心把玩一个白球,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,手一松,白球一滚,击中粉球,双双入网。

他接过湿帕,慢条斯理擦手。

秦涛跳到桌子上,询问闵公子,“玩?”

闵公子特冷淡,“没兴趣。”

秦涛咬着棒棒糖喊服务经理上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