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有次他提过,做他儿子给他丢面。
闵公子玩得没分寸,烧钱没原则,不乐意行那些规制肃穆的老实本分行头。
想着,赵二望见林烟走过来,“小嫂子,吃饱了?”
林烟点头,还没站稳,闵行洲伸手把她抱在腿上,懒散挨着椅子,“吃了什么。”
林烟抱住他雄劲的腰,抬头与闵行洲对视,“鸡腿。”
“给我碰碰。”闵行洲是说,但询问都没有,隔阂布料贴合林烟的小腹,“长肉没。”
赵二偏头装作若无其事没看见,这对假夫妻互相来电挺快,一见面就必须做点什么来止痒。
爱什么爱,人对人的欲望,不一定非要跟爱情沾边才能来感觉。
池里的鳄鱼扑腾,水花没溅到那对男女半点,倒是赵二的裤腿都湿了,赵二抖裤腿,“它们认人不成,专湿我。”
林烟问,“你怎么不去吃饭。”
“晚点。”
“等行洲。”
闵行洲和赵二同时间出声,她到底问谁。
有佣人送热牛奶过来,林烟起身,坐在闵行洲隔壁的位置,插吸管喝牛奶。
她手搁桌子,桌子上的手机亮。
是闵行洲的。
“我今天在医院看到你了,闵先生穿西装的时候很贵~”
林烟一眼捕捉到,舔了舔嘴角那抹牛奶渍,“那个女的是谁。”
他看了一眼亮屏的手机,波澜不惊,眯眼盯林烟,“你怎么知道是女的。”
林烟,“这还用猜吗。”
他闵行洲的性子需要猜?
闵行洲这人,寡情薄幸,他对女人的冷漠是在骨子里的。至于外在表现愿不愿接近,全看心情和对方合不合胃口。
就是那么矛盾,把你撩得心痒难耐时,他也能转身就走不理会。
他皮相有老天赏饭,风流债,像韭菜,一茬一茬。
割不完的,割掉一茬长一茬。
最表嘉的战绩,秦氏旗下的酒店总有一间总统套房专供太子爷睡觉。
太子爷女伴多,至于睡没睡不懂,睡多少个更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