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把嗓子蛮会勾人,真有林烟的影子。
秦涛和闵行洲同时抬头,小甜甜就站在不远处,学院风校服,扎马尾,手里提药。
青春,清纯。
小甜甜走过来,站好后,又有点乖顺的保持合适社交距离,“我感冒过来拿药,没想到会遇见你。”
闵行洲手撑住车前板,瞥她,就嗯一声,蛮寡淡。
小甜甜从头到尾跟看不到秦涛一样,只跟闵公子说话,“你也是生病了吗。”
秦涛话放出去,“我们的闵太太住院。”
小甜甜这才抬起脸冲秦涛微笑,“秦少爷好。”
秦涛笑出声,“好,还以为你瞧不见我呢。”
“怎会。”小甜甜紧了紧手,又望着闵行洲,“您太太病得严重吗,要不要紧。”
闵行洲弹烟灰,“不要紧。”
“那就好,祝她早日康复。”说完,小甜甜朝闵行洲轻轻挥手,“那我先回去了,再晚打不到车,再见。”
秦涛可不信手拈来跟着挥手,“注意安全。”
小甜甜乖乖的说好。一个是港城帅里浪气的海王,另一个是财阀头把交椅,过分越界都不好,其实这两个男的历经世面,什么都看得精看得明又不点破。
秦涛同样挨车边上,拿闵行洲手边的烟盒敲一根出来,“上回她不是陪你玩牌一段时间?”
闵行洲笑得散漫,“没碰过。”
秦涛懂,不拒绝,没主动,没越界,不动情,不承诺顺理成章不负责。
游戏花丛,片叶到底沾不沾就看心情。
秦涛燃上烟,“我倒是听她提,你之前帮她拿了个奖学金名额。”
男人舌腔抵出烟丝,“徐九径顺手,他吃人家早餐。”
秦涛支脸注视闵公子,人小白花就专门煮那一顿早餐投喂你了。
闵公子这爱护菟丝花的劲头儿,难怪把人迷得欲罢不能,闵公子身上,只要铆足干劲对他胃口,要什么有什么。
闵行洲已经开车门,慢条斯理解扣子,换衬衣。无知的秦涛隔着玻璃窗偷偷望一眼,收回。
你就说这个叫闵行洲的男人究竟还有没有心。
他已经回住院大楼,潇洒不回头。
清晨,林烟模模糊糊醒来,枕边被子只留有余温和淡淡的新衣服味儿。
每天都跑得快。
没一会儿,骨科医学教授来病房检查,通知她,“手术调到下午2点。”
林烟疑问的一声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