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行洲看他,“闵文庭放你多少天假。”
易利顷,“一天。”
车窗合上,闵行洲的声音越来越冷,“当年她父亲不肯帮易家洗钱,第二天就去世,其中原因你想过吗,我不希望你太靠近她,谁都可以,你不行。”
易利顷扭头进医院,“就快结束,你老子布局好几年了。”
宾利车前往刑警大队。
办公室。
闵行洲坐在椅子上,面前是一份又一份的证据,处理案件的最高警官坐在他对面。
“林以薇5年。”
“林闻峰7年,陈克温7年,林闻声9年。”
“名单是易家安排,属于假名单,无法证实林家有间谍罪,不能定死刑。”
那人说完,看向闵行洲。
间谍罪,才是死刑。
谋杀未遂,无法死刑,不死刑闵行洲并不想翻篇,可有法律束缚。
他老子的身份更不容出错。
闵行洲神色不自在,推走,“不够。”
对面坐的人,“闵先生,有法律在,您不得乱来,文庭警告过,任何事必须依法行事。”
闵行洲起身,“我要见林闻声。”
林闻声在审讯室的角落,铐着手铐,脚铐。
闵行洲嘴里斜叼着烟,手里迅速摆出纸张,分明颓废得不成样,他眼神却寒冽汹涌,一身气场能压死人。
对视许久,闵行洲说,“间谍罪认不认。”
间谍罪死刑,谁敢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