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乱或自焚

最明显的改变,是男人对女人最简单的欲望都没有,他不再和她睡,逼慑她陷入强烈的窒息,那颗心无处安分。

尤璇害怕彻底失去他,太害怕。

一开始,她故意卖房没地方住,于是闵行洲给她住檀园。

事实上,闵行洲并没算是跟她和好,她回头,他心有旧情没舍得用狠赶她走。

不拒绝,不主动。

他的底线彻底摆上台面,明摆告诉你,不再和你谈情说爱。

你乐意,随意呆在他身边。

不乐意,他也不会追你回来。

再骄傲的毒玫瑰一旦沾了闵行洲,也是一再退让,隐忍,慌不择路。

沉默之后,尤璇拿起桌上的酒罐,扯开易拉环,一口灌喉。

被闵行洲夺走,他声音很低,“他们碰你了么。”

他占有欲强,最在乎她的忠贞,尤璇舔掉唇角的酒渍,“差点,衣服被扯烂了。”

闵行洲有愧疚,这段时间并没把她放在心上,她来买醉是因他起。

他嗓音寡淡,“以后去会所,我签单。”

尤璇当然知道会所,她尤璇是闵行洲女人的名头,顶级私人会所谁不给她面子,但秦涛他们并不喜欢和她玩。

她不想贴上去。

“秦涛不愿意看见我,还警告我不许靠近林烟。”

闵行洲只有四个字,“你安份些。”

安份?尤璇情绪没来由的失控,“我怎么安份,你放不下她,我不介意吗。”

尤璇指在自己的胸口上,微张的红唇,细细碎碎地喘,“我这里难受得很,疼得彻夜不眠,想等你来疼疼我,你呢,转身帮林烟这的那的,你想让我去死吗。”

男人伸手抽纸巾递给她,她不接,任由手背被擦伤的鲜血溢出。

他扯她手过来,擦拭。

尤璇没给,抽开,双手抱住男人的腰身,靠在他肩膀上,“我向你低头,永远低头,别管她的事好吗。”

闵行洲无波无澜,“她跟过我,我要负责。”

云淡风轻的解释。

他的态度,似风又如火,抓不到,碰不得,会烧伤彻底。

偏偏她丢了半条命都想捉住他,意图追风,不要命的逐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