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牵着廖未芝走出酒店包房,她嘴里依旧骂不停。
索性,任廖未芝闹。
“男人都是贱东西,下半身思考,哪个女人让他们舒服,他们就爱哪个。”
“望,天下所有渣男,早死早埋,都否过好。”
酒气呼过来,真的难闻,林烟掩鼻,嘴上附和哄着,“是是,到最后都给别人当爹。”
前方,传来男人一声嗤笑。
“这么恶毒。”
林烟稳住脚步,看过去,闵行洲人在挨在墙上,单手插兜,深沉,高贵,生人勿近的冷漠。
廖未芝瞪大眼睛,似乎遇到什么鬼怪,想都不想直接丢下林烟离开,一路都在说抱歉。
这回。
诺大的酒店走廊,只剩下她和闵行洲。
酒店是秦家产业,在这里相遇并不意外。
沉默中,林烟僵硬地抬起头,试图辩解,“我刚刚说的是周启阳。”
他懂她想侥幸逃脱的借口,是有点怨恨他的成分在里面。
闵行洲意味深长地哦一声,“不打自招?”
林烟噎住,垂眸,“也不是那层意思。”
闵行洲呵笑,“我死了你怎么办,出事谁管你。”
这话,林烟无法反驳,出口化作软绵绵的语气,“我没有咒你,你很好…”
她话没出口完整,直接被打断。
“过来。”
一声过来,嘶哑到耐人寻味,从闵行洲口中说出,带着最强制性的蛊惑。
不由自主地,她乖顺地走到他跟前。
闵行洲二话不说,翻下她拔高的衣领子,问都没问,露出大片春色,全递给他瞧。
雪白的颈子下方全是欲盖弥彰的弧度,伤口愈合不少,隐约还有淡淡的药香和女人体香。
林烟仰面看他,笑得妩媚,“总裁看够了没,需要我自己脱吗。”
闵行洲,“没够,顶层开房。”
那意思,跟他去开房给他看个够不成,他金屋那个都没满足他?林烟迎合他的注视,反笑怼回去,“总裁想嫖娼?”
这两个词的联合,实在不沾边,却有着朦胧的禁忌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