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,没筋没骨

很没筋没骨。

她也没管,咬着唇闷哼,娇出水了,蚕丝被一半拖落地毯上,画面近乎刺激与糜烂。

面对她,有时候真像低级的磕药,慢慢上头,瘾了很麻烦,会日思夜想,折磨到命根。

闵行洲褪去她的外套,托住她臀,压在身下。疼得她哼唧唧,眉头皱一皱,整张脸都烧粉,好不禁逗,也不禁搞。

闵行洲双手捧起她的脸,笑了一声:“我们的事弄完再说。”

林烟心里挺闷的,闷他不愿告知密码。

想起身走,被闵行洲压得动弹不得。

他太硬气,林烟没再敢动:“太久,你2点钟有会议。”

闵行洲薄唇贴她的脸,暧昧的吮,语调慵懒:“延迟两小时,不够就三小时。”

事已经成,林烟全身都被撩的有些难捱,林烟埋在闵行洲颈口喘着气,匀好久的气才抬起头看他,对视,闵行洲黑森森的眼睛。

有酒过夜未醒的迷离,与堕落。

眼皮轻掀,里头那点暧昧的情欲无时无刻勾住女人,卷进去,同他沉沦。

林烟声音都软,话不成一句:“那…那边时…时差都到半夜了。”

闵行洲,“自己送上门。”

林烟不服了,“我都送上门那么多次,你这回不克制?”

闵行洲没应。林烟推了推他,“我们算回到当初吗。”

他沙哑答了声,“当初是什么。”

林烟沉默几秒,回想,“以前啊…”

闵行洲抽身,直接推开她,没再继续弄。

他离开前,身上几滴浓稠的汗滴在林烟胸颈,渗入皮肤,微烫,醉人。

又清醒。

林烟其实明白闵行洲为什么当场就翻脸,以前就是没有尤璇的介入,他无非是联想到尤璇。

转身,看见闵行洲靠在床头,从抽屉翻出烟,打火机一响,尼古丁的味儿就来。

浓得林烟都想试试具体什么滋味儿,让人瘾那么大,沉默片刻,林烟说了句,“这两天跟我回林家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