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他也没多心疼自己,林烟垂眼:“去哪,都哭没力气了。”
闵行洲觉得她真会得寸进尺。
哄过,但不哄第二遍,闵行洲扭头离开,吩咐女保姆喊家政公司过来找。
徐特助临走不忘提醒:“太太,我们是去闵家。”
一听,林烟立马坐起来,收拾干净换上得体的衣服。
林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,没电关机不知道在那个角落躺。
楼下的车在等,林烟放弃了,下楼上车。
坐在车上没东西玩,一顿无聊,半响,她问闵行洲:“你手机能不能给我。”
闵行洲瞥她,递出去。
头一回这样碰闵行洲的手机,以前闵行洲睡沉,手机在床头亮她都不会偷偷查底,她掂得清自己处于什么位置,但会偷看两眼又是外面哪个女人在找他丈夫。
她的天性,不查也要知根知底。
下载娱乐a,登陆自己的账号,提示音没断过。
闵行洲看她,林烟今天带鸭舌帽,墨发垂在两侧,脸小小的,额头遮盖的地方有些红肿,是他弄狠了,给她弄床头。
她的滋味一旦成瘾,其实并不难戒,完全是懒得去戒,怎么纵怎么来。
闵行洲挑开,能闻到轻微的草药香,肿的地方不大,就是太明显,看她:“疼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