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姓易,渊源太多。
看到女保姆端粥上楼,闵行洲提醒:“她刚睡,别打扰她。”
“好的先生,那我晚点再上去。”女保姆能意会,转身回厨房端菜。
片刻,女保姆找机会开口:“其实先生送回来的红玫瑰已经枯萎,太太都没来得及看一眼。”
闵行洲问:“林烟常常不回家?”
“已经一段时间,以前回也是住客房。”女保姆继续说,“夜里我起身给太太检查被子,发现她偷偷哭。”
闵行洲放下粥:“会不会编谎言,要不去先问老太太再来重组词语。”
女保姆默默低头:“我不该胡说,太太晚上睡得很好。”
那女人没事求,是不会哭出来。
闵行洲交代一些事情,拿瓶跌打肿痛的药水回房间,放在床头,掠过床上一眼,林烟睡得香,柔软的发铺在枕上还有些腻汗。
闵行洲去衣帽间换衣服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揭开薄绸就朝他奔来,也不穿鞋。
黏在怀里,闵行洲系衬衣扣子,不声不响瞥林烟一眼,睡衣吊带滑在她手臂,肤色还是泛粉的余韵,真娇嫩,她也不动,直勾勾望他。
这坏坏的心机,怎么说。
索性,闵行洲把领带放到林烟手里。
她帮他打领带,盈嫩的手指一挑一勾,时不时压在他喉骨上撩弄。
论玩起暧昧,这个女人完全不需要被调教,随时拿捏男人本色。
闵行洲看她两秒,掐住她腰齐齐往后倒,俯在她耳边低声:“你没满足是不。”
林烟偏头躲过,笑得娇艳:“开记者发布会,说我是你妻子,明媒正娶的,纵容我一次好不好。”
好不好。
换一个女人说出来不一定带好不好三个字,这就是林烟惯用的伎俩,处于弱方,用最低级最蠢的撩,试图达到她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