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霖洋晲着慕炎羽，微微垂下眼睫。

“是因为我？乖呼的事？”

叶霖洋抿唇点头，“我、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……”

“我本来被你靠近会有心脏乱跳的奇怪感觉，但是知道你和乖呼有联系，如果你们是同一个人，我、我……”
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，我、我觉得难过，好难过……”

叶霖洋趴在桌子上，侧头枕在手臂上，目光聚在那个空的磨砂玻璃杯上，眼神空虚飘散。

“乖呼突然弃我而去，现在却以人的姿态接近我，我还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……”

“洋洋……”慕炎羽轻声唤道，眉心蹙起，凝上一层隐忍，“当时的情况是有原因的，但是我没想到会伤害你这么深。”

“这次我不会离开你的，你别担心，一切有我在。”

叶霖洋目光流转，移到慕炎羽身上。

“唔……”

睨了一会儿，他移开视线，继续望着那个磨砂玻璃杯。

语气懒散却糅杂着浓浓的悲伤：“我当年也以为乖呼会一直在的。”

“洋——”

他忽地起身，双手搂上慕炎羽的脖子，仰起头，望着嘴角：“我们去睡觉吧，我最喜欢你的体温了。”

在床上，叶霖洋把自己蜷缩成一团，缩在慕炎羽怀里。

慕炎羽把小小的一团紧紧搂着，把叶霖洋往他的怀里带，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