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开福一听她的解释,觉得有那么点道理:“也行,这下就算不是大旱之年咱们这挖渠引水的事也不得不做啦!”
杨氏被二人说的也没了主意,权衡一下还是觉得马春花提议不错。
“村长,杨姐姐,话是这么说,但是这厂子的效益明眼见,我出大头,村民会起疑,所以我想和你们商议一下,就说这钱是镇上募捐来的,跟村民好有个交代,他们捐多捐少走个形好了!万一将来有事,咱们有帐可查,太子爷的银子咱用在正途上了。”
杨氏一听,既给马春花打了掩护,还把烫手的银子用在正途,给村里造福也算好事。
她忽然发现,现在他家已经和张家牢牢绑在一起,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一损俱损一荣俱荣。
杨开福眼神闪烁,怎么觉得自己被马春花给绕进去了,从儿子被她师徒医治开始,就被她算计进去了,自己一直亏欠她的恩情。
加上透露太子身份,帮助太子酿造红酒,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全身而退。
想到这,回想一下她的说辞,马春花的意思就是不想透露银票出处,丢掉烫手的山芋。
自己出面挖渠引水,落得功成名就,这件事有益无害,两全其美。
“我同意了,管它什么大旱不大旱,既然发现泉眼咱还是利用起来,就按大妹子说的,银子是募捐来的,花钱就花在刀刃上,明天我就开始张罗这事!”
马春花眼眉一挑,眼睛闪出亮光,自己胡诌的出来的话居然成了。
反正都是为了全村百姓能够安居乐业,管它谁的银子,花在正道上就值。
第二天,杨村长就在村子里动员大家募捐银子挖渠引水,消息一出全村一下子炸开锅。
说啥的都有,开年就下雪,哪会大旱?
老祖宗留下的话,瑞雪兆丰年,一整年就不会大旱,挖什么渠,费钱费力。
“不捐,吃不上喝不上,挖渠引水能喝水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