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出了一身汗,衣服都未换,贴着身子难受的紧。
她倒头睡,又拢了拢被子。
只是仍皱着眉,似乎很难受。
饮酒后一个小时血液中的乙醇浓度达到顶峰。
也不知距离她离开餐厅,过去了多久。
“不可以这么懒。”纪梵小指勾了一下长发,别到耳后,露出莹白耳垂上的银线白钻:“起来洗漱一下,睡得会舒服些。”
被月光照着的眼珠子又黑又亮,纪梵的眼睛一眨不眨,静静看着枕畔的人。离得近,姜茶瞧得清她的睫毛,一根一根,纤长的惊人。
纪梵的眸子带着一点点笑意。
目光直白的过分。
姜茶和她对视半响,不知怎的,忽然别过脸轻咳一声。
“起来。”
姜茶转过眸子,把脸埋在枕头里。她控诉似的说:“你刚刚偷偷亲了我。”
纪梵眨眨眼。
这像是她说的话么?
带着草籽香气的枕畔,乌软的长发里露出小巧耳垂,很红,纪梵伸手捏了一下,耳朵很软,有些烫。
姜茶敏感地颤了颤,不说话,手上却使劲儿推,想把她推出去似的。
纪梵却用力抱着她,低头,一个吻轻盈、柔软地落在她耳垂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