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茶微微一怔。
原来是这样么?
疼痛放大很多倍是什么感觉?
她坐在后座,红唇颤了颤,一时间居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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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梵不明不白地又在她家赖了一晚上。
回去时甚至绕了远路,从她那别墅里把那只兔子连着笼子一起,顺在了车上。拖家带口的,看样子是想长期赖上姜茶了。
姜茶脑子里不断作着斗争。
一个声音告诉她,不要心软,她感冒头疼也得回去住,自己家又不是医院,过来躺着睡一觉就好了;
另一个声音在说,别人生病了,好歹宽容一点,顺着她的意思,病人心情总归会好些。
这么纠结了一路,早已错过最佳的拒绝时机。
卧室灯暗着,姜茶那件扣子从脖颈扣到底的睡衣还晾在阳台,洗了没干,她只好在衣柜里翻找。好在没一会儿的功夫,又找到了一件睡裙。
草绿色的,系带,布料单薄。
姜茶拎着那件睡裙,看的微微一怔,心脏紧了紧。还不待她做出什么反应,卧室门就被从外头拧开。
“晚上”
纪梵话音一顿。
她瞧见姜茶手上的睡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