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梵怔了怔,月光落在她垂落的长睫上,低低的暗影有些落寞。 僵在那好一会儿,她复又笑了: “叫‘没必要’?” 纪梵低低地笑了:“不好听。换一个。” “随你的便。” 姜茶有些头疼地说。 “那就等你想好名字了再。” 她把垂耳兔塞回了笼子里,神色淡淡的。 纪梵轻叹一声,坐在床边,长卷发有些凌乱,一缕一缕的,她低着头,神色慢慢疲惫起来。 “那些异性恋的,有了个小孩,好像就能长久些。” 姜茶瞧着她,问: “长久了有什么好处?会老的。” “老了不好?” “老了就丑了。” “那又怎样?” “丑了你还喜欢?”